饿烛在口

爱情笔记

我是很容易胡思乱想接受一点暗示就睡不着的傻逼,不知道该和谁哭,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。

我害怕我满脑庸俗的欲望会把你吓跑,我怕终于见面我们对彼此失望,我怕我并不是你的那个正确的人。

我对付不了你的冷漠,我没法以牙还牙,我报复的幼稚计划过了两个小时就宣布解体,我忍不住让自己去看你,可是你毫无波澜,我掉进你的眼睛,像水消失在水里。

我该拿你怎么办?你不喜欢我的星星和我的诗,那么我该把你比作夏天吗,你是如此——如此狂放的灵魂,但我却试图用我的噩梦,嫉妒和难以餍足的需求打动你,渴求你。

我是一只模样可笑的铁皮鼓,你曾经拿着我边夸边敲。哦,我的小吉普赛人,如何描述!我这贫瘠的赤裸的笨拙身体,因为你而跃动出本不属于我的欢乐音符,你的身旁的人们围着你而都因你大笑,因你如此可爱美丽,我肥胖的躯干也抖动得非常。

我用我不值一提的才华,犬儒主义的狼狈思想和空空如也的皮囊来爱你。一开始我说我爱你,那爱像施舍给被雨淋湿的小狗,现在你说你爱我,那爱像歌女送花给流浪汉。但是我无力打开一个新的世界,我无法被割离,所以我变成了一瓶越喝越寡淡的饮料,看上去让人想呕吐的菜肴。

我只是想说,我们不必学兰波和魏尔伦,我们也不是天生的璧人,我们甚至不是丘吉尔和罗斯福!只是,只是,亲爱的,多想起我一点,多看我一点,生命就只是在一片没有坐标的大地上响起的一阵喧哗,而宇宙则是一种患了癫痫的几何空间,至少这良宵苦短,恳请你让我变得像平常的恋人一样有恃无恐,别像被掐死的鸡。

我说,当我死后,抛去逢场作戏的愉悦,你会不会再想起来我这个孤寂的亡魂,你会不会跑到埋葬我的山谷踹倒我的墓碑,坐在上面你想——它烫得像你的生命,于是你大发慈悲地把它全部浇在我的坟茔。

你看懂了吗,那时你会不会记起我早已发黄的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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